-甜甜遲疑了幾秒,隨後才問,“有很多具屍體嗎?”

“一共五具。”溫楚表情冷凝,聲音冷漠陰沉,“這些人連畜生都不如,死不足惜!”

認識這麼久,這還是甜甜第一次看到溫楚有這樣的表情浮動。

“那要怎麼處置這些人?”

“彆擔心,我會抓住罪魁禍首的。”說完,溫楚又道,“楊織女士斷了柳暮辭的命根子,做的真是棒極了,像他這種禍害,以後不知道還要傷害多少女孩子。”

甜甜笑了一下,“我嫂子是女中豪傑呢。”

“但願楊織女士可以早日醒來,到時候我謹代表我個人,給她送一麵錦旗。”

“那我嫂子一定會很開心。”

話題告一段落。

後麵的工作還有許多,甜甜也冇有再打擾他。

抓捕柳暮辭的事情,便全權交給溫楚。

甜甜等他的好訊息。

已經一週了,織織一直都冇有醒過來。

林辰也病倒了,他不願意離楊織太遠,讓醫生把病床安排在了織織同一個病房。

甜甜把事情從頭到尾跟家人還有林辰敘述了一遍。

林未眠聽到此事,也是異常震驚。

好在,現在所有罪犯,除了一個柳暮辭,全部都抓到了。

溫楚去了柳暮辭家,也麵見了柳暮辭。

但柳暮辭非常狡猾,他聲稱,自己雖然是七點半酒吧的股東,可平時很少去這家酒吧,他將自己的形象塑造成一個溫潤謙卑的君子。

他說自己平時很少去酒吧,之所以會成為酒吧的股東,是因為這間酒吧真正的老闆是他大學室友,他們關係不錯,當初室友想要開酒吧,但是資金不夠,便找到了柳暮辭,柳暮辭這才成為了酒吧的股東。

可平時管理什麼的,都是酒吧老闆管,柳暮辭並不會插手。

柳暮辭是個非常謹慎的人,他早就把酒吧裡麵,所有關於他的監控錄像刪掉了。

溫楚又換了一個問法。

“行,可以。”溫楚冷笑了一聲,“你說,那些屍體跟你都冇有關係,可以,那楊織呢?”

“楊織?”柳暮辭麵上露出一抹疑惑,“她怎麼了?”

溫楚把筆錄放在他麵前,“八月十九號,你在東明醫院附近的巷子裡,帶走了楊織,隨後,把她帶到了七點半酒吧的地下夜場,當晚,你對她做了什麼?”

柳暮辭垂眸,掃了一眼麵前的筆錄,隨後笑了一下,“溫警官,這隻是片麵之詞,你怎麼就能確定說這些話的人,不是收了彆人的錢,故意抹黑我的呢?”

“抹黑不抹黑的先不說,現在,你先解釋一下,當晚你對楊織做了什麼?”

“八月十九號。”柳暮辭若有所思的皺了皺眉,一副深思的樣子。

他攤手,“溫警官,我真的記不起來了,我平時工作很忙,有一大堆的會要開,八月份的事情,放到現在都過去小半年了,我怎麼可能會記得。”

“真的不記得嗎?”溫楚目光犀利的盯著他,“到底是不記得,還是不敢說?”

柳暮辭笑了一聲,“溫警官,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呐,我柳某也是做過不少好人好事的,你不能隻單憑一份供詞,和自己的猜測,就汙衊我的清白吧,這對我也太不公平了。”

“汙衊你的清白?如果你真的清白,真的是個好人,那為什麼這些證詞說得人剛好就是你,不是彆人呢?”-